定自己还有呼吸。
而后她才看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。
她站在地上,穿一身褐色的粗葛布衣服。虽面庞有些黑,不过很精神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的年纪。
她一边用绳子勒头发,一边道,“都卯时末了,天都亮了,起床干活了!”
语气不算好,气冲冲的。
丹河的语气当然好不到哪里去,非但不好,她现在还挺生气。
昨天有人说,给她派了个名叫阿乐的帮手一起干活。丹河兴冲冲的赶回房间一瞧,登时气不打一出来。
在炕上呼呼大睡,昨晚她叫了半天都不答应,真是懒惰!
“我说你怎么这么能睡啊?从昨天下午一直睡觉现在!”
丹河盯着赵常乐,很是不满。
这身打扮和模样,摆明了从前就不是干活的,怕是供人取乐之流的舞姬。
这种人,丹河可知道,眼高手低,什么活都不会干,还娇滴滴的嫌东嫌西。
片刻后,丹河叹了口气。
算了算了,好歹算个人,勉强能用。
她毫不客气地吩咐道,“发什么愣?干活啊!去院子里打桶水回来。”
说罢她自己先出门,也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