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有许多人对他不满,在加上旧赵的人想要报仇,他的处境其实并不安全。

    这舞姬背后说不定有人指使,说不定是想趁他催.情.药发,神志不清时行刺。

    毕竟男人最脆弱,最不设防的时候,可就是在床上啊。

    杨错眼神变冷。

    现在唯一的突破口,就是那个舞姬了。

    刑罚之下,任何人都会说真话。

    到那时杨错就知道了,她是单纯爬床,还是另有深意……

    长阳君见杨错半晌不说话,心里头惴惴不安。

    天地良心啊,祭酒可别借题发挥对付他,他一个不求上进只求享乐的人,没事让舞姬砸杨错干嘛,嫌命长吗?

    都怪那个舞姬,她要是早从了祭酒,他哪至于受此惊吓。

    长阳君满头流汗,生怕自己不能表忠心,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这就让人把那个不知好歹的舞姬处死,以解您心中愤怒!若是……若是看上了府中的谁,您尽管带走,我没有二话。”

    长阳君好歌舞享乐,平日里专注于搜罗各地歌女舞姬,府中美色如云。

    谁知杨错却道,“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舞姬此刻在哪里?我有事问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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