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，宋老师。”
说完，两人就赶紧开溜。
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个学生，许茉有些尴尬，师母……好正经的称呼啊。没想到她一个学渣，有生之年，还没有被人称为“师母”的一天，听起来，就好有规格。
“这么高兴？”看着许茉眼神中不断亮起来的一抹颜色，宋湛觉得有点好笑。
“当然高兴啊，突然就觉得自己特别有文化。”
宋湛笑笑，“傻不傻？”
许茉抬眼，看到男人金丝镜片背后自己的样子，一头渣女大波浪，才想起自己今天作死的造型。
她咬了咬唇，有点难为情，“我，是不是给你丢人了？”
宋湛：？
“就是，我觉得，穿成这样来找你，好像不太好。”许茉顿了顿，想到刚才那两个学生的看自己的眼神，“而且，电视里的师母，都不是我这个样子的。都是那种，恩，贤良淑德的。”
越说下去，声音越小。
宋湛看着垂着头的姑娘，眼中的神色温柔。
“很漂亮。”
啊？
许茉有些不解，抬头看他。
“你喜欢怎么穿，就怎么穿，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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