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主人露面的马车上标志,越棠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“真是造孽。”她低声道。
燕霁之自然也认出了处在核心的两方。
他拉起越棠便要离开这桩是非,可少女却往人群里多看了两眼,对眼前的闹剧有些恋恋不舍。
算了算了,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。越棠努力说服自己,转身缩在了燕霁之的身后,准备跟他一起离开,谁知道燕霁之反而不走了。
牵着马站立之人身材笔挺,约莫二十七八岁,面上却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沧桑,整个人看起来都饱受风吹日晒,和一身锦绣华服格格不入。
尤其是神情中积淀的沉寂,心里受到的磨砺想必比身体更多。
“十哥,好久不见。”车帘掀开,终于有个青年探头出来,嬉皮笑脸地看着牵马男子,“也是巧了,会在这里遇见哥哥。”
“我不是你哥哥。”闻言,牵马男子皱了皱眉就要离开,显然不愿生事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。”马车里的青年反应极快,“就算差点成了庶人,血缘上的关系还是断不了的,哥哥这话听了可真让人难过。”
他面上笑着,可语气里没有半点笑意,反而带了一两分的愤恨。
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