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这样子在侯府是不行的,那点月钱什么都做不了,我也没什么嫁妆,之前祖父给的东西都让他们收了回去,手里没点底子怎么行。”
先不说燕霁之的哑疾什么时候能好,日后要让他步入官场,成就前世那般基业,襄阳侯是指望不上的,无论是打点关系还是收取幕僚,都得靠他们自己。
“那您可有什么法子了……”玉叶为自家姑娘振作的速度感到钦佩。
更何况,不为银钱而苦恼的生活过了十几年,现在还能迅速想出挣钱的法子,还能比越棠更聪慧的人吗?
“当然没有。”越棠干脆利落的回答,让玉叶一时失语,然而,少女的眼睛却是弯弯的,里面满是希望,“我多看看,总会想到的。”
她死后游荡的时候几乎逛遍了整个京城,知道什么价涨,何时地跌,也晓得外面的天灾人祸,更清楚哪些人才如今还被埋没。
可手里钱财有限,也没有底牌去做大事。
只能先从小的地方考虑。
越棠若有所思地吃完一顿饭。
她本来想和这家食肆的厨子谈谈,就记忆里来说,这位厨子确实手艺还不错,这里开酒楼接连倒闭后,他也是先到私人宅院里做了一段时间攒了些家底,于是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