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剪秋还是有几分踌躇,虞烟重了重声音说:“出去吧,我还能拿自个的身体开玩笑不成。”
最后剪秋无奈,只得退出去了。
秦艽的话,虞烟还是信个八/九分的,傅少廷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面前说秦艽可靠可信,再者,通过这些时日的相处,虽说秦艽面向看着不太柔和,也不爱说话,一脸严肃,但确实是个稳重的,行事也有度。
这几天她确实太过忧心了,要是这个时候不忧心那也是不可能的,虞烟怎么可能睡得着,下腹忽地传来一丝不适,将她的思绪拉回,放在眼前,只见面前有个人,似剪秋又不似,她很想用力看清楚,可就是看不清楚……
等虞烟再醒过来,头有些昏沉,起身坐着,手放在后颈处来回活动了两下,晃眼一看,这明显不是使馆,可对比使馆,这里也不比使馆的环境差,她被掳走了。
到底是谁?
这到底在哪儿?
傅少廷能知道吗?会不会不顾一切来救她?
惊慌、失措之后虞烟彻底平静了下来,四周没有一点声响,她仔细端看了一番,这床幔是顶顶好的云锦,各种摆设不说多华贵,至少也是上好的,想必掳走她的人必是京城人,很大可能是世家或宫中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