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蜜眉尾一挑,又开始了她的表演,“”我很早就来了,等你等了很久,心都等碎了。闲得无聊,就……就来了一段即兴表演。”
季临琛微微颔首,仿佛她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,语气平淡地道:“那就是怪我了。”
唐书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理所当然地道:“对啊,就是怪你。”
没想到狗男人的思想终于觉悟了。
季临琛轻呵一声:“你的很久就是指十分钟?”
秘书说她是十分钟前来的。
“……”
唐书蜜抿着唇,喉咙仿佛被石子堵住,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。
她总是不长记性。
狗男人永远是狗男人,不要指望他有思想觉悟的那一天。
“来a市做什么?”季临琛又回到清冷的模样。
唐书蜜蹙眉:“来看你啊!”
她刚才已经说过啊。
他记得很清楚,去年唐书蜜飞奥地利听演奏会,公司就在歌剧院的旁边,她路过的时候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季临琛显然不相信她的鬼话,“为什么不提前说?”
“surprise!”唐书蜜一脸嫌弃:“懂?”
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