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说,时间是个奇妙的东西。
人总是在变,在长大。
容嘉坐在亭子边,朝下面望去,记忆拉得很远,难得一副深沉的样子。
许柏庭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:“回去吧,这么晚了。”
她抬头跟他说:“你让我回去,我就不回去。”
“听话。”
她把脸别开。
他又给她掰回来,然后弯下腰,长臂一捞,干脆把她抱起来。她挠痒似的捶了他两下,放弃了挣扎。
这一晚上她没睡好,总是梦到过去的事情。
很奇怪,记忆深处那些分明已经模糊的东西,渐渐的,又清晰起来。好在她也不算是个念旧的人,很快又抛到了脑后。
只是觉得有点意外。
走到一楼时,许柏庭招呼她:“粥和面,你要吃哪样?”
她有意刁难他:“我要是两样都要呢?”
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贪得无厌,小心偷鸡不着蚀把米。”
很好,狗男人就是狗男人!吃个早饭还不忘含沙射影地讽刺她一下。
她端了碗现成晾着的粥到面前:“那就不劳烦您帮我下面了。”
吃得急,她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