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时候回的床上?
她怎么记得她是睡在客厅里的呀。天,她不会——有梦游症吧?
刚醒的时候,她还真疑神疑鬼地后怕了好一阵,直到趿拉着拖鞋走到餐厅,才明白过来。
桌子上摆好了熟食,用保温瓶和保温盒装着。
她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,打开一个盒子,捻了只煎饺来吃。很香,却不油腻,是许柏庭的手艺。
她木讷地在原地站了会儿,目光转向燃烧的壁炉。
屋子里很暗,只有这点儿微弱的火星。
这时,她才发现压在饭盒下的一张纸条。
上面只有一句话:对不起,我想你。
容嘉忽然心里酸酸的,眼睛也有些红了。
她把纸条贴在胸口的位置,恨他,也恨自己。有什么放不下的呢?什么时候这么看重面子这种虚的东西了?
只怪两人都不是喜欢倾诉的人。
像这样,给她留话,已经是他的极限之外。容嘉可以想象他内心的踯躅和煎熬,写之前,必定想了一遍又一遍。
如此反反复复。
……
许柏庭确实是想了一遍又一遍。
但是,却不是她想的那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