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比平时要低沉很多,眼神也比平时更冷。
“真的没事吗?”容嘉却觉得,他好像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“没事。”他飞快避开了她要扶他的手,似乎是害怕跟她有肢体碰触似的,扶着门挪步出去。
容嘉有点困惑,感觉他怪怪的,又实在担心他,跟了出去:“许柏庭——”
他没回楼上,直接去了客厅。
容嘉过去时,就看到他开了酒柜,高脚杯里倒满了红色的液体,然后一个人坐到沙发里自斟自饮。
容嘉连忙跑过去,从他手里抢过杯子:“你病了,怎么还喝酒呢?”伸手要去摸他的额头,不料,却被他猛地截住了腕子。
“我没病。”他冷冷道,语气稍显急促,甚至连往常云淡风轻的自若都有些破功。
容嘉被吓了一跳,看着他。
他真的跟往常不一样。
冰冷刻骨的眼神,透露着毫不掩饰的敌意,像是困兽濒临危险时的绝地反扑。容嘉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,心跟着抖了一抖。
他好像,也不是她想象中那么随时随地都能保持从容。
可是——“你病了。”容嘉拧眉道,“病忌讳医。”
“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