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安静地垂着耷拉的眼皮,神态却是矍铄,看不出老态,神情也很平静,夹一块芦笋吃:“怎么了?都吃啊,这个菜不错。”
老阿姨忙说:“是用最新鲜出土的芦笋,一大早我托熟人去买的。”
“嗯。”他点点头,淡淡,“不错。”
许柏庭这时说:“我之前跟您说过了,他随时可以回来,我没有不让他回来。他只是不愿意放弃南非的那几座矿山和那家石油公司的经营权。他怕回来,自己就一无所有了,说到底,是对自己的不自信。”
老爷子:“你不能让他在这儿管理别的产业?”
许柏庭语气比他还要冷淡:“行军打仗,您是行家,商场上这点事情,我们自己能更好地解决。”
气氛降到了冰点。
许延庭知书达理,是许老爷子从小养在膝下的,自然亲厚。不过当年是晚辈之间的争夺,他自然不好插手。
他对许柏庭也有几分歉疚,但到底不忍心许延庭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流浪。
因为这件事,许柏庭和许老的关系也越来越僵。
后来还是容嘉起来打圆场,说笑话逗老爷子开心,气氛才又活跃起来。
“你呀。”许老爷子拉着她的手,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