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自来熟,带着她在大厅中转了几圈,跟侍者要了两杯酒,一杯递给她。
容嘉忙摇手:“我不会喝。”
“香槟喝一点,不会醉的。”
容嘉盛情难却,接了过来,却没有喝,只是佯装抿着唇碰了碰杯沿,眼睛往别的地方瞄。陈琪琪看在眼里,忍不住弯起嘴角。
“放心,没下药。不过说起来,你相信陈姐,怎么就言言不相信我呢?”陈琪琪笑容古怪。
容嘉被她说得脸红:“我们认识很多年了。”
陈琪琪讶然,心里却道。
——有时候,熟人比陌生人更加可怕,尤其是善于伪装那种人。
不过,她爱莫能助。她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,而且,谈得来又怎么样?这年头,谁不是明哲保身?
所以,后来在贵宾区遇到侯明德,她也只是略微劝了两句就站在了一边,甚至都没有去通知陈桦。
女人就是一种这么矛盾的生物,欣赏喜欢的同时,又有些难以启齿的嫉妒。
这个女孩,纯白干净,明媚阳光,跟她满身污秽的她站在一起,就好比天上的仙女一样,高高在上,就算她什么都不做,都刺眼得叫人心肝难受。
“这位小姐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