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嘉大脑空白, 直到他问她:“好点了吗?”
她回过神,忙红着脸点头:“好了好了,不怎么疼了。”
许柏庭说:“落枕是一方面,但是另一方面,也要多加锻炼。肩膀酸痛什么的,有时候,也不一定是落枕。”
容嘉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,脸色窘迫红。
“魏洵说,你要回国了?”许柏庭吃完早饭,问她。
原本是这么打算的,但是这会儿,她又有些犹豫了,偷偷看他:“我能不能在这儿再待两天,学习学习?”
“跟着我学习吗?”许柏庭看向她,“跟我呆久了,不怕爱上我?我这个人,刚开始接触可能观感不大好,但要是能磨合,也许你会喜欢我。”
容嘉没想到他如此直接,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这人平时不笑,但发自内心地微笑时,是真的好看,简直是颠倒众生。
见她垂头不答,耳根上都泛起了红晕,他也不说了,免得真让她下不来台。
……
下午去勃朗宁球场,会见几个从南非过来的生意伙伴,容嘉替他拿文件,很好地充当了一个秘书兼助手的工作。
正午日头有点大,她正好站在太阳底下,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