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……
翌日,许柏庭开完会回到别墅时,正好看到容嘉在搬东西,他抬手挡住了她:“你要去哪儿?”
容嘉简直不想多看他一眼,冷笑道:“我不想跟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住在一起!”
有那么一会儿,许柏庭没说话。
两个人,四目相对,唯余冷漠。
许柏庭忽的笑了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:“容嘉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你不过就是容家讨好我的一枚棋子。你要走是吗——”他抬手向门外一点,干净利落,“请便!”
转身就朝二楼走去。
容嘉浑身颤抖,感觉血液都涌到了头顶,操起一个杯子就朝他扔过去:“许柏庭,你这个混蛋!”
“哐当”一声,杯子在他脚边砸开,四分五裂。
他头都没抬,只微微侧转过来:“容嘉,我们之间有必要弄成这样吗?你忘了我们的婚前协议了?”
“有必要,很有必要,我觉得我需要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!”
她仰头看向他,似乎是要用毕生的力气看清这张面具后的人,“我发现我真的很不了解你,许柏庭,真的。这三年来,我从来就不知道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