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令箭过。”
容嘉和宋舒窈齐齐回头。
许柏庭从廊道的阴影里过来,中庭有几株竹子,枝叶婆娑,筛下的光斑在他身上隐约晃过。
有那么会儿,像是流年辗转,光影错落,有种格外静谧的美。
以至于,人都走到面前了,两人才反应过来。
他把手里的花递给了容嘉。
容嘉讷讷地接过来,然后,明显看到身侧的宋舒窈脸都涨红了,不知道是窘的还是憋气的。
许柏庭都没正眼瞧她一眼。
很明显,跟报纸上“相交甚密”的报道八竿子打不着。
她心里忽然就舒坦多了。
笑容也真多了。
上前揽住他的胳膊,整个人都差挂他身上了:“honey,你怎么才来啊?我好想你啊。”
她自己都快吐了,许柏庭却神色如常,还伸手捏了把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脸来,正儿八经地欣赏起她笑容。
他自己也笑:“不是让你不要急,很快就到吗?”
容嘉真的要吐了,不着痕迹地起了身。
宋舒窈也被这狗粮膈应得慌,也没脸再呆这儿了:“不好意思,容总、许总,我还有事情,先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