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阳光下愈显璀璨。
任永元仰天大笑,而后叹了口气:“我以为父皇至少会亲自唤我前去见最后一面的,到底是高估了他。”
“陛下身子不好,又受了惊,此时正在朝阳殿静养。”苏显回道。
“劳烦公公替我向父皇捎句话。‘祝他身体康健,永远孤家寡人’。”任永元云淡风轻道。
任永元说完,挣扎着起身,伸手拿起酒杯递到唇边,缓缓闭上眼,仰头饮尽杯中酒,眼角流下不甘的泪水。
任永元的死讯瞬间传到街头巷尾,众人抚掌称快,大声叫好。
提心吊胆的时光总算熬了过去,连着枝头的鸟儿都好似感觉到了一般,闹腾地站在枝头呼群引伴。
许素儿脖间的伤痕已经开始结痂,能开始说上一些话。
宁晓站在院门口,不时偷偷探出脑袋,观察着院内的动静。
“郡主,宁小姐已经在外头躲了快半个时辰了,她究竟打算如何?”秋雁拿起手边的月白色直领对襟绣花长比甲给许素儿穿上,斜睨了眼院门口那来不及收回去的藕色裙角。
“难不成又是想到了什么计策要郡主去帮她不成?”秋雁沉下脸,眸子里布满警惕之色,上一回就是中了宁晓的计,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