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名就的校友比起来,只能说非常平凡。”
“11年我从这里毕业,后来辗转外派出国,去年重新回到南城,差不多五年的时间,再度踏进南大的校门,不管是当年细心教导我们的老师,还是校园里的一草一木,给我的感觉依旧如初。”
沈挚顿了顿又道:“可能发生变化的只有我。”
在座的新生,没有谁喧哗或悄悄聊天,全都专注的聆听着。
这种致辞脱离备好的演讲稿,不像校领导永远老生常谈的鼓励,也没有领导不断强调的‘我再说五分钟’,看似随意的讲话,更能让在场每个新生融入到氛围里。
“你们刚经历高考,从全国各地而来,几年后走出校门,其中大多数人会和我一样,有的时候被社会上的物质浮华吸引目光,为了前途做出违心的选择,等到将来某一天再去追忆,或许有悔意。”
“有的人悔不当初,也有的人则在缅怀后继续往前走。”沈挚说:“我应该算前者,因为我当年所做的选择,不仅仅是选择,还有逃避。”
“由于我的犹豫和怯懦,改变了另一个女孩的人生轨迹。”
话音未落,体育馆内出现细碎的交谈声。
沈挚没有就此结束这个话题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