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嫂的年纪大了,不懂怎么上网,自然不会去关注那些报道。
所以,她问巩阿姨她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。
郁庭川已经坐在床边椅子上,握住宋倾城伸着的右手,搭在自己的大腿处缓缓攥紧,动作显得柔情蜜意,又告诉她:“楼下有些记者,过会儿下去,不必紧张也不用理会他们。”
宋倾城点点头,对上男人深沉的眼睛:“事情闹大了对不对?”
迟疑几秒,终究问出自己的怀疑。
考虑到病房里还有其她人,宋倾城的声音偏轻:“我以前坐过牢的事,是不是被挖出来了?”
郁庭川没有否认,只是问她:“会不会害怕?”
宋倾城点头,然后又摇了摇头,如实道:“换做是以前,我会害怕,但是现在不会了。”
话落,那双莹润的眼眸注视着他,眼里有依赖:“因为我知道,不管发生什么,你都会在我身边,而且,我自己现在做了母亲,遇到问题更不该逃避,要给孩子做好的榜样。”
这日上午九点多,孩子被送出观察室。
住院部外,炎炎烈日,树荫下,或蹲或站着不少记者。
有记者眼尖,瞧见从住院部出来的男人,喊了一声‘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