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那就得让管教她的长辈出来负责。
送走江迟以后,郁庭川没有立即回病房。
他在楼梯通道门后抽完烟,然后去了新生儿观察室。
九月以来,短短几日抽的香烟,已经快超过前头每月的量,和烟瘾无关,只是忍不住借着抽烟纾解自己积压的心绪。
观察室只允许医护人员进出,郁庭川站定在那扇大大的玻璃前,视线投向那些保温箱,新生儿光裸的小身子裹着尿布,仰天躺着,头发乌黑,双眼紧闭,保温箱前标记孩子身份的牌子看不见,即便每个婴孩长得相差无几,郁庭川还是准确找到了自己的儿子。
小家伙睡的很香,比旁边的新生儿小了一圈,肉肉的手脚,让看着他的父亲心头一片柔软。
……
宋倾城是被会阴处的侧切疼醒的。
悠悠睁开眼,看着前方雪白的墙壁有些懵然,她下意识的抬手,隔着被子摸了摸自己的腹部,那里已经平坦,身下的疼痛也在告诉她,自己真的已经把孩子生下来。
侧过头,她就发现趴在床边睡觉的郁庭川。
男人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,他只穿了件白衬衫,因为这个睡姿,肩膀背脊处,衬衫的面料稍稍紧绷,能感觉出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