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大清早我就过来了。”
郁庭川笑一笑:“担心我把公司的机密文件带走,赶着过来监督?”
“二哥怎么会这样认为?”
郁承业为自己辩解着:“我刚才那样讲,不是为难二哥,是怕现在不检查,将来有心人拿‘检查没到位’这事来找二哥麻烦。”
郁庭川看他的眼神讳莫如深:“照这么说,二哥还得感谢你的周到。”
“二哥,你对我有误会。”
郁承业满脸委屈。
郁庭川缓缓转过身,正儿八经的望着这个异母弟弟:“生意场上无父子,更别说是兄弟,二哥现在离职,以后你在公司,还是要多靠你大哥看顾。”
“……”这番话听着寻常,郁承业却感觉被人踩了一脚。
有种他自己就是没用废柴的错觉。
现如今,时隔两个月,郁承业再见到这位二哥,对方从恒远离开,身上不见任何落魄之态,和他心里想的相去甚远。
父子三人共处一室,气氛却过于安静。
郁林江沉吟良久,抬起头,看着二儿子道:“前几天你大哥找我商量,他准备年底去瑞士找郁菁母女俩。”
闻言,郁承业也急急的望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