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先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孩子。”
程宁说着,不由缅怀起往事,话音落下,她继续道:“生产那年我大出血,差点要了命,后来对这个唯一的儿子愈发看重,他父亲平日里对他很严厉,我也想把他教成知进退明得失的人,但结果并不如人意。”
宋倾城没有接腔,却从程宁的话里听出来,程宁显然清楚儿子的性格,不像他自己在病房里自己说的那么赤子之心。
郁承业为什么要这样哭给母亲看,宋倾城猜到了大概,心里隐约有好奇,但因为程宁的身份,她不曾主动和对方深入交谈,无关乎瞧不瞧得起,只是郁家环境复杂,她不想自己今晚的随口之言在某一天影响到郁庭川。
程宁活了几十年的人,多少知道宋倾城的顾虑,没有强迫她和自己聊天,而是兀自道:“有些话说出来不怕你笑话,我挺后悔和承业的父亲重新在一起。”
“只不过,有的事错了就是错了,再后悔也无济于事。这些年,我教导承业最多的,就是让他踏踏实实过日子,不要去拿去抢不属于他的东西,学会随遇而安,在我这个母亲面前,他向来乖巧,我说什么他都会答应,但转身就忘得干干净净。”
不属于郁承业的东西,指的是郁家的家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