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会没那个自知之明去争抢什么。”
说着,郁承业用手腕挡住眼睛,努力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:“我最大的愿望,就是咱们一家人好好的,大哥醒来的时候,我高兴得整晚睡不着,后来听说二哥住院,我整个人都懵了,二哥生病都不告诉家里,看到报纸上说二哥得了胃……我真的,很怕二哥出什么意外。”
宋倾城看着郁承业因为抽泣微颤的肩膀,要不是见识过他另一面,差点就信了他现在表现出的人畜无害。
在场的,没有谁是傻瓜。
不管是郁庭川还是郁祁东,或者是郁明蓉三姐妹,没人会把郁承业这些话放在心上,要是有谁当真了,现在就不会是郁承业在唱独角戏,看到弟弟这么伤心,作为哥哥姐姐早该出言安慰。
至于郁承业是演给谁看,宋倾城把目光投向郁林江,也扫了一眼程宁。
“二哥从恒远离职,外面的说法各种各样,明里暗里在挑拨我们一家人的关系,我和人争论,反而让人家看了笑话,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哥哥姐姐们反目成仇,特别是二哥,真的教了我很多,我一直记着,小时候我掉进动物园的虎山里,最后是二哥救了我。”
郁承业擦掉眼角的泪,鼻子和眼周红红,他看向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