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粥消化很快,不会积食。”
话音落下,她已经拿起粥碗里的调羹:“是我特地让余嫂煮的,你如果不吃,等于是浪费。”
烧红半边天的晚霞,铺满了露台的地面砖。
宋倾城的长发编了马尾辫,微风把几缕发丝拂到她嘴边,她用调羹舀了一勺热粥,低头吹了吹,白皙素净的脸庞映着远处霞光,此时此刻的恬静,入了郁庭川的眼,也落在他的心头。
男人不像女人百般柔肠,却也会为某一刻而动容。
35岁的郁庭川,早就经历过人生起伏,可是这一刻,因为妻子脸上的专注认真,心弦被轻轻撩动。
幼时,他跟着母亲辗转各处,更多时候顾不上三餐温饱。
回到郁家,父亲不喜,处境并未好转。
后来,郁林江把他送到郁承业母亲的住所,哪怕没有把话挑明,却已经是让他认对方为母亲、往后为对方养老送终的意思。
再后来,郁承业出生半载,他被郁林江重新送回郁家。
人生的种种境遇,不能用单纯的好坏去评判,或喜或悲,大起大落,在某个阶段,终究会浪潮退去,回归于最初的平静。
宋倾城望着坐起身的郁庭川,想着最近平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