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付敏的语气内疚,夹杂着叹息:“我不想为自己的丈夫和女儿争辩什么,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,庭川在董事会上请辞,或多或少是他们间接造成的,更甚者,也有我的部分原因。”
如果她没把股权转到郁菁名下,那些董事不会把算盘打得那么溜。
“已经过去了。”宋倾城说:“就像郁菁说的,谁来做恒远的老总都是郁家人,庭川这几天在家挺好的,月底我要去洛杉矶度假,现在他离开恒远,等处理好手头工作就能去陪我。”
主卧内,有片刻的安静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付敏重新开口:“还有joice。”
付敏提起这个孩子,有些欲言又止,心里没有疙瘩是不可能的,却也像郁老过世的时候她在墓园说的,没办法对慕清雨破坏她家庭的情绪转移到一个聋哑孩子身上,哪怕这个孩子身上留着一半她丈夫的血。
“可能我这样要求有些过,毕竟joice不是庭川的骨肉,况且现在,孩子的父亲已经醒过来。”
付敏稍作停顿又道:“祁东是15日傍晚来的付家,已经到我这个年纪,不会再和他歇斯底里,如果是在九年前,我知道真相,肯定会和他不死不休,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