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倾城不怎么了解生意上的事,以前看过的经济类书籍里却有提到,如果股权拥有人不想打理股权,可以全权交托给信托机构,到时候,公司的重大会议,信托机构可以派人代表委托人参加并作出某种决定。
“我二叔做恒远总裁总经理挺好的。”郁菁道:“我爸的身体还没彻底恢复,他应该不会和我二叔争这个位置,其实不管是谁来坐恒远的老总,都是我们郁家人,告诉你那些话的人,肯定是在挑拨离间。”
应该不会争,不是肯定不争。
世上的变数太多。
再回想起郁承业的话,宋倾城的思绪越发乱。
挂断电话,不管郁庭川知不知情,她仍然发短信告诉他,郁祁东醒了的事。
想到郁菁的叮嘱,只能在心里说声抱歉。
就像她一直认为的那样,人是自私的,她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,哪怕能力不够,也会想方设法为他做点什么。
……
郁庭川收到短信的时候,正坐在位置上听那些董事怎么激烈的各抒己见。
比起争得面红耳赤的各位董事,郁庭川看起来镇定从容,似乎自己从来不是那个部分董事口中渎职严重的总经理。
短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