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少摸清郁庭川的脾气,要是工作出了错,他更喜欢听你埋头亡羊补牢,而不是费心思去解释开拓。
今天上午,那顿早餐还历历在目。
但谁也不觉得,现在的郁庭川还会那么好说话。
特别是看到郁庭川双手握着高尔夫球杆,轻轻挥出一杆,王良的太阳穴跳了跳,挺担心过会儿老总不高兴,一言不合就给他一杆子。
郁庭川打了三杆,这才看向章平二人,他抬起下巴指了指大班桌前的椅子,示意他们坐下,然后自己也放下球杆过去。
章平和王良刚刚落座,听到老总平缓的语调:“说说看,怎么回事。”
“……”一时间,如坐针毡。
郁庭川把烟头往烟灰缸里磕了磕,见两个下属不吭声,收回深邃的视线,缓声开腔说:“一个钉子户就把你们整的焦头烂额,不知道的,以为两位当年能进恒远走的是后门。”
像是玩笑话,却没人笑得出来。
章平双手搭在腿上,坐的姿势很正:“没有妥善处理好拆迁问题,是我的责任,我不在您面前推脱,下午发生这种事情,确实也在意料之外,我问过小梁,他说早上做过清场,也没见到那个老太太,以为这家钉子户想通了,没想到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