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拿过茶壶给他倒水,眼前这个男人,跟当年到慕家拜访的青年仿佛判若两人,混迹生意场多年,那股内敛气度,让他的言行举止都尽显稳重,慕景荣叹息一声,问道:“这几年在恒远怎么样?”
“老样子,不过是在其位谋其职。”
慕景荣接过茶杯,视线没从郁庭川身上移开:“你跟清雨离婚,连跟我说话都开始打官腔?”
郁庭川把茶壶轻搁在一旁,开腔的同时,眼底有温煦:“撇开这层关系,您依旧是我敬重的长辈。”
闻言,慕景荣缓缓点了点头。
过了会儿,慕景荣开口:“清雨从小被家里宠着,做错事不知反省,这么多年过去,她还是在死胡同里出不来,这其中有部分责任在我们做父母的身上,你现在再婚了,也好,有些事本就跟你无关,不该老拖着你在水里。”
说着,语气有所缓和:“清雨她母亲去年来南城这边,有没有做让你为难的事?她性格强势又护短,难免有不讲理的时候。”
郁庭川把话讲得不偏不倚:“护短是人的天性,推己及人,别说是我,就是您,恐怕也不能避免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慕景荣叹气道:“我就这么两个孩子,不可能真的没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