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她话里的依赖,郁庭川的声音温柔不少:“在山上有发生什么事?”
“……”宋倾城道:“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郁庭川闻言,在那边说:“我打完球就回去。”
就像是一份承诺。
宋倾城说好,然后挂掉电话。
大巴士驶到凤岭山下,经过公交站牌,宋倾城让司机停车,跟苏绵打过招呼,告诉班长自己家人要来接,然后拎着自己的书包下车。
等那几辆大巴士陆续驶离,宋倾城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。
上车后,她跟司机报了个地址。
坐在出租车后排,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倒退的景致,宋倾城搭在书包上的手指微微蜷起,这是去高尔夫球场的方向,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,只是遵从心里的指示,突然就很想见到郁庭川。
傍晚四点五十,郁庭川把球杆扔给旁边的球童。
随后,边摘手套边跟几位商友往外走。
有合伙人提出晚上一块吃饭,郁庭川没答应,只说有其它安排。
“有其他应酬?”合伙人多问一句。
郁庭川笑笑,没有接腔。
一行人刚走到草坪边,郁庭川的脚步停下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