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柜上。
第二天上午,九点多,趁着课间,宋倾城打电话向余饶的国土局咨询。
接电话的是个声音有礼的女工作人员。
对方说,那批协议书早就发放下去,签完字的协议大多数已经收回,如果宋倾城最近才收到协议,应该是快递在路上滞缓的问题,如果她在余饶本地,在24号当天就能拿到手。
宋倾城只想确认一点:“是这几天必须迁走么?”
至于钉子户,她没有打算做。
就像三堂婶说的,其他人都高高兴兴搬了,她不可能继续耗着,到时候免不了被人戳脊梁骨,更重要的是,她不希望外公外婆在下面能热热闹闹的,而不是孤零零的立在那里。
收起手机,宋倾城想到今天是2号,去了一趟教师办公室。
她没讲回老家的事,只说想请两天假。
班主任有些为难,并不赞同:“今天下午就要安排一场小测试,特别是你刚转过来,这次测试挺重要,因为你各方面功课都很好,其他任课老师昨天还跟我说,希望看看你这次测试的成绩,从而判断好对你的高考定位。”
宋倾城说:“钱老师,这次请假我也是有要紧的事。”
“过两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