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盒这个。”
宋倾城举手发誓:“我就每天吃两颗,不会一下子全吃光。”
郁庭川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贪嘴样,心里好笑,倒是没再‘苛待’她,回到云溪路八号园,宋倾城率先抱着盒装巧克力先下车,郁庭川停好车,拔了钥匙,伸手去推车门,瞥见大衣口袋边上有粉色纸屑。
真的拿在手里,发现是颗用纸折出来的‘爱心’。
郁庭川打开这颗‘爱心’,上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小字——
[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。]
[君恨我生迟,我恨君生早。]
[恨不生同时,日日与君好。]
看完后,郁庭川抬头,视线里是已经跨上台阶站在别墅门口的宋倾城,她双手抱着那盒包装精致的费列罗,黑色的小方包斜挎在身前,扎着寻常的丸子头,高领毛衣、牛仔裤和浅青色的羊绒大衣,整个人清清爽爽,却又有股说不上来的灵气。
郁庭川重新低头,再去看那张折痕累累粉色纸条,喉结轻轻一动,嘴角不由的勾起,随后把纸条折叠好放进储物格里。
云溪路这边,巩阿姨昨天都已经放假回去过年。
刚到家,宋倾城就接到表舅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