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咬人的时候张嘴都不含糊!”
说着,又是抬手甩过来耳光。
宋倾城握住葛文娟的手腕,刚才是没留神,现在不可能再受一次。
“放手!”葛文娟有些恼羞成怒。
宋倾城不但没松开,手指反而攥得更紧:“之前那巴掌算是我尊老爱幼,婶婶要是再动手,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。”
葛文娟冷笑:“怎么,那巴掌你还想扇回来?”
“别忘了,你把余饶原书记的儿子砸成昏迷致半身不遂,在牢里被欺负的半死不活,如果没有韵萱的舅舅帮忙疏通关系,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出来?”葛文娟深吸口气,狠话说尽:“当年那一刀怎么没把你捅死,你要是死了,现在也不会祸害别人!”
想起自己腰际的那道伤疤,宋倾城莞尔:“我没忘记婶婶那次是怎么帮我的,同样的,我也不会忘记堂姐做的好事。”
“……”葛文娟以为她是指陆韵萱抢走沈挚的事。
“还有。”宋倾城说:“叔叔是否婚内不忠,不是我个小辈能左右的,婶婶如果跟叔叔感情和睦,别人就是想插针也找不到缝。”见葛文娟怒气不消,又道:“婶婶想在这里闹,那就闹吧,您打我的这巴掌,肯定能验出伤来,我不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