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后来从江迟那里听说了。”付敏的语气温和:“我大概能理解你的痛处,我在生郁菁的时候大出血,头胎以后再也生不了孩子,当年郁菁的爷爷奶奶对我挺有意见的,他们一直想要长子嫡孙,偏偏在我这里要断香火。”
说到这里,付敏的声线温柔许多:“幸好郁菁她爸爸很坚持,不管父母怎么给我脸色,他都站在我这边,对我还是像以前一样,也很疼郁菁,不会因为是女儿而轻视她。”顿了顿,付敏又道:“我看庭川的意思,对生育并不是很介怀,虽然我们这种人家注重子嗣,但具体情况还是因人而异的。”
宋倾城听着付敏的循循善导,心中的立场仿佛出现动摇,但随即,又被她及时稳稳的按住。
付敏见她不吭声,哪怕相处不久,对倾城的性格也有所了解。
“你过了年也就二十三岁,想问题终归是不够周全,不如多听听庭川的,他底下管着十来万员工,办事的眼光能力摆在那里,有事也不要闷在心里,告诉他,他肯定能帮你拿主意。”
直到晚上睡觉,宋倾城还想着付敏说的这些话。
脑海里,挥之不去的,是付敏讲的郁庭川胃出血住院的事。
宋倾城转头,想喊醒郁菁问她知不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