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迟笑问:“你这是对自己太有自信,还是坚信女人的忠贞程度。”
“自信算不上。”郁庭川俯身,往烟灰缸里磕烟灰:“有些问题既然存在,终归要解决,她又是性格偏固执的那类人,思来想去,觉得暂时放手是最明智的做法,我手头也有些事情,趁这次往日本走一趟,其它的,回来再说。”
“咱俩认识这么多年,第一次见你这样……”
江迟没说下去,满心的感慨:“感情的事,最经不起两地分离,就这么让她走了,你倒是心胸宽广,换做我,就算上了飞机,也得把人给逮回来。”
郁庭川的眼底含了笑意:“具体问题具体分析,最重要的是用对方法。”
“你说的一套一套,做起来恐怕没这么容易。”江迟道:“我就不信你真的完全没一点不放心。”
郁庭川没搭腔,过了一会儿才道:“最起码能弄清楚一些事,让她知道,离开还是留下,不像嘴里说的那么简单。”
江迟长叹一口气:“现在的小女孩真的不能小瞧。”
说着,他抬头看向郁庭川,笑着打趣:“如今的老男人也没差到哪儿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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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零一六年十一月,余饶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