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免多提了一句:“老二现在还在公司忙,他之前递了个计划书上来,涉及到创立汽车产业园,扩大集团经营规模,我跟一些股东觉得太过冒进,没有点头答应,他就用名下的公司去收购一家国内的汽车零部件公司,结果派的人出了乱子,把事情给他办砸了,我来的路上,秘书接到电话,说郁总在办公室里用球杆把电脑显示屏砸了。”
宋倾城抬眸看向郁林江。
郁林江呵呵笑:“不用惊讶,我这个儿子最肖像我,脾气却比我年轻的时候大,做事也比我狠多了,对待公司的元老素来不肯留情面,这也是我不愿意把公司完全交给他的原因。”
宋倾城问:“您跟我说这些的意思?”
“他嘴上不说,其实我很清楚,这两年他急着进董事局,他看好的几个项目一再被董事会否决,归根究底还是手里没有股份。”郁林江喝了口茶水,话题一转:“我听说,你的身体以后恐怕不能再生育了。”
郁林江能这么说,肯定是已经都查清楚。
宋倾城的手下意识抓紧茶杯,更笃定郁林江喊她过来的目的,不是什么好事,对于好坏的区分,其实她心里也有疑惑,或许早已分辨不清楚。
果然,郁林江在放下茶杯后开门见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