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沈挚道:“你说的没错,终其一生,我可能都达不到郁庭川今天的社会地位,连顾衡阳那样的,他的起点,也是我奋斗几年后的成就,我不想要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未来,只能比别人努力两倍三倍甚至十倍,不管你信不信,我自始至终爱的只有你,或许很矫情,却是真话。”
宋倾城无话可说,只道:“你走吧,外婆不知道我们的事,以前既然没有说,以后也不要告诉她,我不想让她老人家再伤心一场。”
沈挚动了动喉头,似乎说再多也无济于事,离开前,又看向她:“郁庭川不适合你,不管是出自私心还是其它,恒远在深圳的产业园出事故,烧死了五六个人,报上去的只有一个,那边有经手的不肯答应隐瞒,就在恒远高层忙着到处疏通关系,这件事却悄无声息的压下去了。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沈挚问。
宋倾城没有回应。
“李家在那位置上刚好有人,事情是昨天压下的,顾衡阳的母亲前天到医院来闹,我听说,他是随了母姓……”
宋倾城打断他:“我不想管什么顾家李家,我只知道,现在这样挺好的。”
沈挚望着她,正午的阳光,在背墙处落下大片阴影,凉意袭来,一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