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也没干看着,帮巩阿姨一起弄好床笠跟被套,想起没在楼下露面的边牧犬,她问巩阿姨:“裤衩没在家么?”
“昨天被送去郁家老宅了。”
巩阿姨说:“听先生的意思,打算把狗放在那一段时间。”
其实宋倾城挺好奇的,为什么给狗起裤衩这个名字,不是说这个名字不好,只是不太像郁庭川的为人风格。
“裤衩这名字,是先生儿子起的。”巩阿姨解释道,说到孩子,她脸上的表情和蔼许多:“没去北京之前,小家伙每天都在家画画,让裤衩给他当模特,先生工作忙顾不上他,他也没有吵闹,乖得不行。”
说到这,巩阿姨记起眼前这女孩跟先生的关系,意识到提孩子不合适,毕竟那是先生跟前妻生的,所以没再继续说什么。
等巩阿姨收拾完离开,已经将近九点钟。
宋倾城蹲下身,从拉杆箱里拿了换洗的衣物跟洗面奶,又解开皮筋,任由蓬松的长发微卷的披落肩头,然后揣上洗漱用品去了外面的公卫。
洗完澡回来,小腹有些难受。
宋倾城捂着肚子,在床边坐了会儿。
等那隐隐作痛的感觉消散,她到楼下倒了杯开水,吞下几片维生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