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林江也不用宋倾城接腔,自顾自的道:“就像当年,得知儿子出生听力有损,被媒体跟踪曝光,他非但不恼怒,反而借此搞了个慈善基金会,做足样子,知道去年基金会的总计筹款金额是多少吗?”
宋倾城听了,看向对面的郁林江。
郁林江伸出一只手,比了个‘四’的手势:“这还只是一年的。”
“自己孩子残了,他还记得要算计一把。我这个儿子,从小善忍,心肠比一般人硬,家里谁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,后来大了,说话行事越发虚实难辨,也更懂驭人之术,这几年倒是有所收敛。”
郁林江放下紫砂茶壶,又说:“他是我的儿子,我最了解他,人老奸,马老滑,兔子老了鹰难捉,他是还没老就已经要成精,现在还跟你在一起,不过是因为你在他眼里,还不算一笔赔本的买卖,包括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,等哪天你的价值跌破他的期望底线,他恐怕会第一时间抛售。”
宋倾城浅浅笑了笑:“您跟我说这么多,肯定不止为让我多了解您的儿子。”
“你的确比郁菁聪明许多。”
郁林江点点头,对她的反应很满意,然后打了个电话,很快,秘书样的青年敲开门进来,西装革履,将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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