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落下,郁庭川已走到演讲台前,简单的开场白致辞后,开始就恒远去年一年的公司营运情况做相关工作总结,他全程讲话鲜有停顿,很少低头去看报告资料,似乎早已将公司的各项情况熟记于心。
宋倾城和郁菁坐在靠后的位置,麦克风里传来男人笃沉磁性的嗓音,看着他风度翩翩的稳重样,莫名的,联想起那晚在出租屋,他将自己翻过身压在枕上,从后面抵着她细磨慢顶,一下又一下,男人压抑的呼吸拂过她雪白的颈背:“绞这么紧,没试过这个姿势?”
那是郁庭川整个过程里说的唯一一句话。
像信口拈来,又像是情之所至。
她没作声,把脸埋进枕头里,脑海里却是他第一次进来时因为畅通无阻而身形微顿的那幕。
宴会厅里灯光璀璨,宋倾城看到台上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人在讲话,而郁林江旁边的集团总裁席位还空着,她缓缓往后靠着椅背,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,瞥见斜侧方的顾清薇猫腰站起来,低声对郁菁道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……
女士洗手间。
顾清薇拉开隔间门,出来就看见站在盥洗台前呕吐的宋倾城。
宋倾城察觉到她的注视,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