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影屏幕上,是老师点出的重点,底下学生奋笔疾书。
宋倾城写着写着却停下动作,她看着用墨黑字体勾勒出的“庭”字有些出神,脑海里浮现出那双深到望不见底的眼睛,笃定,冷静,好像藏着少年人不曾有的浓烈往事。
中午,宋倾城接到陆锡山的电话。
听完陆锡山交代的事,她只是低低的说了声好,挂掉电话,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走出僻静的楼梯间,去了一趟班主任的办公室请假。
傍晚下了课,宋倾城没再回宿舍,径直去了校门口。
陆家的轿车已经等在那里。
车子没有直接前往举办生日宴的酒店,绕行去了趟沙龙中心。
“这是陆夫人准备好的裙子。”把人迎上楼,造型师拿过来一件香槟色小礼服。
宋倾城却看着挂在不远处的大红裙子说:“换成那件。”
晚上七点左右,四季酒店。
今夜在这里举办生日宴的是南城一位退休的老爷子。
酒店大堂中间竖着一块镶18k金的牌子——“恭贺老泰山顾守业先生八十华诞大寿”。
顾家是本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,今晚能出现在宴会上的宾客非富即贵,陆家现在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