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桑茵的耳朵说:“她说,春。宵一刻值千金,让我们继续。”
桑茵扭扭自己的手腕,想抽出来,却发现使不上力。
在某些方面,裴辞是很有执念的。
她软着嗓音说:“刚刚不是已经……”
声音更小了点:“还继续什么啊……”
“不够。”
“……”
裴辞用身体力行让桑茵明白一个道理:开过。荤的男人,再吃不了素。
何况是素了整整一个月。
……
“姐姐,我不想住校了,要不我转校吧,这样就能每天见到你。”
“不行,全寄宿学校才能让你好好读书,不然你会分心的——啊,你轻点!”
……
“姐姐……”
桑茵望着天花板,觉得四周一切都在旋转,尤其当裴辞一声又一声地喊着自己的时候——
她再没有思想,也没有理智。
“姐姐”两个字,在这样的时刻,仿若是罪恶裹着刺激。
是点燃一切的火苗。
更是放纵的伊始。
-
天亮。
下了一夜的雨在早晨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