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看着裴辞，问。
裴辞与她的眼神对上，却没说话。
桑茵用另只手小心地揉着有点淤青的地方，说：“还好没伤到眼睛，以后，真的不要再这么冲动了。”
“可是他那样欺负你——”
“那你也不能这么冲动，如果你把他打出个好歹来，他进了医院，或者更严重——那你准备下半辈子怎么办？在牢里过？裴辞，打架都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裴辞嘴角紧绷，过后说：“我没你这么理智。”
桑茵心下一颤，眼眶微微湿润。
“我知道你是为了我，可是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出事。还有……我不理智，我也会害怕。”
裴辞望着桑茵，眼底微光颤动。
“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的，不用怕。”
“好。但是——”
“我知道，我不会再这么冲动动手。”
桑茵这才抿唇微微笑了，她继续拿毛巾给裴辞擦脸，说着：“还好脸上没多少伤，不然又要破相了。身上有没有哪里疼的，待会你自己看一下有没有淤青之类的。”
“你不帮我看吗？”裴辞定定地看着桑茵，说的话又开始有点不正经，“有些地方我自己看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