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和眼睫,他沉默再沉默。
桑茵被他这样压着,感受到了属于他的男性力量,突然生出一种错觉——
他不好惹。
绝对不是表面那样玩世不恭吊儿郎当。
“裴辞——”桑茵试探地出声,“你——”
“姐姐,我跟你没什么关系吗?”
他话里好像还带着调笑意味,可是却冷冰冰的。
桑茵呼吸一滞。
裴辞像盯着自己猎物,眼光在阴影中发着亮。他低声说:“你这样说,我可是很伤心的。”
尾音拉长,显得更冷。
“是真的,很伤心呢。”
……
桑茵一动不敢动,完全不知该怎么回应。
因为她都捉摸不透裴辞到底是什么情绪,好像是在生气——
“以后,不能再这么说了,知道吗?”
桑茵下意识地点头。
随后,她就见裴辞的喉结缓慢滚动几下,接着听到他又换上平时不正经的语气,说:“这样就乖了。走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我……我可以自己回去……”
“不行,太晚了,还在下雪,我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