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着,仰头靠到飘窗玻璃上,过了会才说:“我不知道他在哪。而且,没什么好看的,他总会好起来。”
“你要想知道他在哪,我可以帮你打听啊,为了你,我可以牺牲色相的。”
桑茵瞅着江早早身上宽宽松松的浴袍,若隐若现的曲线,揶揄道:“你身材这么好,你去牺牲色相,那估计也是那位小叔赚了。”
???
江早早脸臊起来,忙说:“谁说要去跟他打听了!”
“噢,那你本来打算色.诱谁?”
“……你这人怎么回事啊,我都是为了你,你还开我玩笑!”
桑茵终于笑出声来。
江早早见她笑了,稍微安心一点,说:“你可算是笑了。哎,最近你总低气压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了,可能就是因为感冒还没好吧。”桑茵脸上的笑意淡了淡,低声说。
“这个锅,感冒可不背。”
桑茵陷入一阵长久沉默,她的手指指腹摩挲着玻璃杯,杯子里橘黄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酒香。
她垂着头,低语着:“早早,我真的感觉自己病了。”
“我都不知道是为什么。”
“就……有点想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