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兵构不成什么威胁。
河岸边,弥漫着白烟,呛人的火药味随风飘散。
看到朝鲜人的鸟枪善手打得渡河乱民死伤惨重,城头上的舒尔克和韩巨源、马文德等人不由露出笑容,申浏也是倍感荣焉。
维河上,缺乏盾牌的义军尽管被朝鲜兵的铳子压得抬不起头,直不起身,可是却依旧奋力向前划行。
于七也跳下了河,和周遭的手下一起推着木排往前进。不少木排上的义军聪明的将排子往两边散开,避免集中在一起叫朝鲜人压着打。
几十架木排散开后,加上很多义军躲在木排下面,朝鲜兵的鸟枪威力顿时大减。
朴正泰果断下令分成两队,尽可能的将射击距离延伸,迫使渡河的清国乱民就是上了岸,也无法集中起来。
密集的铳声和惨叫声还有呼吼声中,义军终是划到了对岸。在脚下木排离河边还有几米的时候,趟着齐腰深的河水大声呼喊杀敌。上百义军从河中奋力往岸上冲去,手里拿着大刀长矛。另外几队义军也成功登岸,在各自首领的带领下扑向朝鲜兵。
朴正泰见乱民冲了上来,忙下令缓步后撤,以保持距离,利用鸟枪尽可能多的射杀乱民。
义军不乏好汉,也有好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