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这种人却不知,甲申以来,我大明面临的是民族存亡,是如五胡乱华一般的亡国灭种之局,绝非其它,故而,在当下,我大明不需要这种又臭又硬,且清高自以为是,瞧不起别人,动辄要理智,要客观之辈。这种人多了,我们的民族就要再次完蛋,因为他们从来不考虑自己同胞的死活,他们在意的只是所谓的名声,如大儒,如大家,如什么狗屁宗师。
只要自己的官帽子还在,只要自家的特权还在,只要他读的那些书本还能堂而皇之继续让后人拜读,并按照他们说的去做,那他们就会高兴的死去活来,觉得自己这辈子值了,可以名垂青史,可以永为后世表率。一百年过去,两百年过去,三百年过去,不管过去多少年,这世上总会有帮这帮些人徒子徒孙替他们继续唱赞歌,乐此不疲啊。”
说到这,丁之相喝了口茶,润了润嗓子,又道:“齐王说了,这些人脑袋中装的东西很多,读的书也很多,出口就是经史,提笔就是经典,引经据典,谁也不如他们。便是有人胜过他们,他们也不承认,文人相轻嘛。圣人老大,我老二。对付这种人,和他们讲道理,摆事实,行得通吗?....齐王说的很明白,行不通的,倒不是说就改造不了他们的思想了,但那为时太长,眼下行不通。我们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