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又如何,不是他们干的又如何,事情总是过去了,难道我们真要将这些事情记在心里,真想着和他们一样,将来也去北方将他们都屠了?”
都察院那名御史愤愤不平,认为齐广厦他们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圣人说“仁义礼智孝”,这“仁义”二字都被他们忘了不成。何为中国,仁义便是,以德化服四方,使四夷归心,不正是圣人大道么。
“狗咬人一口,人难道还能学狗一样咬回去?要真这样,这人和狗又有什么区别?”郑中磊固执己见。
“我们可以不咬回去,但我们可以拿棍子打死这条狗。只有这样,才能让这条狗知道犯我华夏者的下场是如何。”齐广厦冷冷说道。
探花王子文从前面几个挤过,来到郑中磊面前,扫视他们一眼,然后慢悠悠道:“照我说,我们就是咬回去又如何?满州人可不是狗,他们能做的事情,我们为何做不得。我已经决定了,等回到南都,便向朝廷上书,奏请齐王挥师北伐,将他满州老老少少也如法炮制,以震摄四夷!”
别人或许对探花还有些敬畏,不过郑中磊是吏科给事中,是科道言官的显贵所在,所以并不发沐,哼了一声,道:“探花郎,我等饱读诗书,为的是经世治国,可不是做畜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