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摇头:“这些人都是战场上受的伤,我方已经竭力救治,奈何断骨难接。祖参领若是不信,可以问问他们。”
“哼!”
祖泽清哪里会相信周培公这荒唐无比的话,战场受伤再是难免,可也不可能这两百多满州大兵都是叫右脚的大拇指给断了吧!
带着一肚子怒火,祖泽清来到了被俘的镶黄旗副都统康果礼身前,低声询问道:“大人,你们的脚?”
康果礼的神情有些呆滞,祖泽清叫了两次,他才微微动了动,然后看了眼站在他边上的几个太平军士兵,脸颊抽了抽,苦笑一声道:“我的脚伤是在战场上叫铳子打着的。”
祖泽清一愣,疑惑的看向正蓝旗参领迈图,迈图不迭就道:“我也是战场上受的伤,不关太平军的事。”
闻言,祖泽清直以为自己听错了,他还没看向另一个正蓝旗参领白尔肯,白尔肯就急忙道:“我的脚指是我自己砍断的,不关他们的事,不关他们的事...”说完之后,白尔肯下意识的瞄了眼那几个监视自己的太平军士兵,见对方笑着点了点头,这才将心中的不安压了下去,吐出一口长长的气。
祖泽清知道自己没法再去问其余的满州大兵,因为那些满州大兵就好像被人抽去了精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