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感受到了那独眼龙火辣辣的目光,可一点也不生气,反而欢喜得很。她这姿色,年轻时也当红过,王公贵族没少接,当年大清兵入城那夜,满州大官也接了几拨,得了不少赏银。如今虽然洗了手,可也不过四十许,看着是徐娘半老,风韵犹存,别说这独眼龙了,就是那少年郎见了她,又哪个下面不翘的。只是她却真是收了手,不接客的。行有行规,做妈妈的要是还卖,叫女儿们如何看,又叫那些客人怎么看。端着身价,打情骂俏,逗弄几句,哄得客人心花怒放,心甘情愿捣银子出来,才是妈妈们的本份。
少女却真是厌恶屋内这三个大老粗,她“哼”了一声:“妈妈也不看看他们什么样,做了他们生意,叫女儿以后如何再见客?”见那独眼龙还色迷迷的盯着自家妈妈,不由轻“呸”一声:“粗鄙!”
老鸨一听,心下不快了,客人是花了真金白银的,女儿怎么这么不懂事。这行的规矩,收了人家的钱,哪怕就是个赖皮狗,女儿也得陪着把事办了,要不然以后这院子还昨做生意?何况自家这女儿不过是三年前的花魁,新鲜劲早就过了,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,哪还能由着她挑三捡四。要不是这几个外地的大老粗不知行情,怎可能花上千两银子做这冤大头,须知前两天陈小侯爷不过花了二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