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有理。下去准备吧,一切从简,不可铺张。”
宴席果然简单,沒有戏班子唱戏和官妓歌舞,酒肴也不丰盛。连城壁强打精神接受随从们拜贺,在宴席上坐了一阵,略端了端杯子,湿了湿青紫色的嘴唇,宴席便草草结束。他在临退出拜寿的节堂时,噙泪拱手道:“大伙儿盛情,城壁何以为报?拖累你们了。”
“我们追随督师,为朝廷剿贼,何言拖累?”徐国良环视众人,“大伙儿说是不是?”
连城壁热泪盈眶,不待众人作答,唏嘘道:“多承各位厚意,城壁心领了。要是朝臣们也这么想,多好啊!上心不会轻变,咱们就能放胆去做,不用太多顾忌。话是这么说,做起來就难了。不用说朝臣,就是能眼见咱们剿贼的江南左的士绅们,他们将我连城壁当成了被朝廷贬出来的督师,独不想我是朝廷辅臣,奉旨督师,统筹全局,责在灭贼,并非一省封疆守土之臣,将清军赶出江南左地界,便大功告成。远在南京的朝臣,想教他们不能风闻而奏,体谅我的苦衷,怎么能够?我今日才明白了袁崇焕的难处,奉旨出关,何等威风!不料却落得西市凌迟,阖家流放。怨皇上么?不能、不能啊!皇上本有令袁崇焕戴罪立功之意,却受那些朝臣蛊惑,不得不忍痛下手。唉!也怪不得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