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麻进来给顺治请了安,然后将范文程的那道折子递了上去。顺治疑惑的接过来看,发现折子上赫然是范文程去年便和自己说过的恩赏抬旗之事。
苏麻道:“太后的意思是范文程折子所说,皇上当采纳,不能再拘于从前,眼下咱大清急需汉军汉官支持,不能再如从前般将他们分成个三六九等了,须得让他们真正和咱满州合为一体,如此才能得道多助。”
“朕知道了,朕会考虑这件事的,这些日子劳母后为朕操心了。”
顺治并没有明确告诉苏麻他是否会采纳范文程的意见,只要苏麻先回去,他明日一早便会去慈宁宫给母后请安。苏麻自是不会再说什么,施礼退了下去。
苏麻走后,顺治没了吃饭的胃口,他拿着范文程的折子又细看了遍,神情变得很是落寞,心绪也是不宁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丢了,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似的。
吴良辅站在那,大气也不敢出一声。身为阉人,又有前朝的教训在,他深知太监不能干政的道理。
半响,顺治叹了口气,问吴良辅:“有牌子要递么?”
吴良辅闻言忙召来养心殿当值的首领太监赵全,后者立时捧着一个银盘跪在了皇帝面前,盘子里摆着几块红牌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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